风揉揉归年头,压住嘴角的笑意,归小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?
为了能更好交流,说话间段惊风也坐到了床上,和归年隔的很近,归年甚至能够感受到段惊风说话时的呼吸。而与之一起的,还有不断从段惊风身上扩散开的气味儿。
淡淡的、清爽,有点好闻。
而且随着两人距离的靠近,那股气味儿渐渐变浓,熏的抱着衣服不肯撒手的归年脑袋晕乎乎的,竟然把前一秒当宝的衣服丢到一边,粘乎乎地往段惊风怀里钻。
哥哥,你好香啊。归年熟练地缩进段惊风怀里,手脚并用地抱着段惊风,声音糯糯的,你快抱一抱我。
段惊风倒没闻到其他味道,只觉得归年彻底变成了熟透了的水蜜桃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水蜜桃的清香,好闻极了。
你才好香呢。段惊风没推开归年,现在空气中都是你用的那款香水味,有点儿熏。
段惊风又闻了下,发现那股香味一下子变甜了,顿时心情莫名变好,语调上扬道,不过很好闻。
这儿不比他以前生活的地方,不仅要常备抑制剂,更始终要提防alpha,免得发生意外。加上他没有信息素贴,书包里备着的抑制剂有限,所以归年其实很久没打抑制剂了。
毕竟这里没有人能闻到他的信息素,自然用不着担心别人会被诱导发|情,归年干脆每天喷点香水,以遮盖信息素。
但遮盖是一回事,不代表归年能容忍别人拿他信息素说事儿,因而刚才他听到段惊风说他身上的味道熏,归年差点没忍住反驳。
好在段惊风反应快,没等归年瞪他就先补充了后半句话,哄的归年美滋滋的,梨涡直勾勾地露了出莱。
哥哥才好闻。归年小脸埋在段惊风颈窝,整个人都赖在他怀里,声音有点儿闷,我喜欢这股味道。
光说还不够,归年甚至仰起头,凑过去轻轻蹭了蹭段惊风脸,似乎是想证明他说的话。
一节雪白的后颈暴露在段惊风眼前。
段惊风僵硬在原地:
如果说归年刚赖进他怀里,段惊风只是觉得有点热外,那在看到归年的后脖颈时,段惊风却突然觉得牙有点痒。
忍不住想咬上去。
段惊风是这么想的,自然也是这么说的,归小年,我我可以咬你一口吗?
已经完全沉迷段惊风怀抱的归年,闻言抬头茫然地看了段惊风一眼,啊?哥要咬我?
那话说的不过脑子,段惊风这会儿已经回过神,没好意思去想这件事,怕自己会被尴尬到,便打算搪塞过去。
可归年却不依不饶,不给段惊风脱身的机会,非要求个结果。
我问错了。归年懊恼地哼了声,眼睛亮晶晶的,一瞬不动地盯着段惊风,自我纠正道,哥哥想咬我吗?
日!
要他娘命了!
这么乖谁顶得住??
段惊风侧头,不去看归年脸,免得还没开口说话就失了气势,如果我说是呢?
归年内说话。
段惊风等了一会没听到回答,不由得的蹙眉,扭过头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。可他才转过头,便见归年主动撩开头发,露出雪白的后颈。
下一秒,归年轻柔的嗓音在段惊风耳边响起,那就给哥哥咬啊。
段惊风不懂可以理解,但要说归年也不懂,那这事儿未免太说不过去了。
然而懂归懂,归年仍这样做了。
他臊的手指头都变红了,后颈那处肌肤,更热的归年心脏发烫,恍惚让他以为他是冰淇淋,快被段惊风炙热的视线看化了。
哥,你到底咬不咬?归年抬头睨了段惊风一眼,双眸含水一样湿润,看的他呼吸一顿,要咬就快点咬,要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