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的阳光刚好,窈窈顺着阳光抬头看去。
一个男人静静地站在不远处,他的身影在光线中显得有些模糊。阳光从窗户外面斜射进来,照在他的身上,形成了一道光影。他的脸庞在阴影中显得有些深沉,眼睛则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。
周之窈眯起眼睛看清他,“骆嘉?”
“骆嘉!”
她像是再一次看见希望,加快脚步走向他,一把抓起他的手腕走进211。
骆嘉不明所以,但没做任何反抗,任由着她来。
周之窈一米七的个子在骆嘉面前却毫不占优势,她将骆嘉抵在门上,对上他的视线,深邃的眼睛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
骆嘉则是不以为然的等着看她想做什么。
“骆嘉,你讨厌我吗?”,周之窈紧张而坚定地看着他,心脏乱窜个不停在等待着他的回应。
骆嘉没说话,视线不断的打量着她,颇有兴致的挑了挑眉。
“不说话?不说话就是不讨厌。”
周之窈将头顶的发夹取下,乌黑长发像海藻般散落在肩头,她抬手撩了下头发,下巴昂起,强硬的扯出了一个极具诱惑的笑容。
她的脸庞,如同细腻的白玉,自然且无瑕。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,明亮而清澈,黑眸的周边被红血丝围绕着,看得出刚刚哭过,却显得更加惹人怜爱了。
修长手指攀上他的脖颈,周之窈缓缓闭上眼睛,轻踮脚尖凑上他的嘴唇。
呼吸打在彼此的肌肤上,即将接触上的瞬间,骆嘉别过头去。
周之窈不甘示弱,轻轻地转动身体,动作轻盈而优雅地将外套从肩膀上滑落,又开始解衬衫扣子,逐渐显露出白皙而光滑的皮肤。在做这些性感动作时,给人的感觉是娇俏可爱,像只不着痕迹撩人的小狐狸,却不带一丝风尘味,美艳带来的是视觉冲击,而可爱给人的是心灵冲击。
骆嘉顿住了,幽深的双眸在这一刻失了神,像是被迷失了心智,越发觉得燥热,抓肝挠腮的,他不能再继续呆在这儿了。
“周之窈,你在石岩给你开的房间里勾引我,合适吗?”,他的声音不冷不热,让人觉察不到任何情绪。
这话给周之窈问了一愣,确实不合适,她略显难堪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裹紧了衬衫,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。
“你多大了?”
“25。”
骆嘉轻轻哼了一声,像是没忍住笑的那般,“老女人。”
丢下一句话,骆嘉便开门出去了,回去的路上,他只觉得烦躁极了,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撩拨了,之前在加治的时候那么多女人伺候过他都不能成事,今天是怎么,小兄弟这么不争气。
周之窈一个人僵在原地许久,“老女人?他说我?”
骆嘉回到三楼套房,冲了两遍冷水澡才算平复下来。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周之窈那泛红的双眸,那近在咫尺的吻。
想着想着,冷水澡便又白洗了。
“艹。”
薛泽洋恰巧进来,问道:“怎么了嘉哥?”
“没事,你进来干嘛?”,骆嘉的语气冲的很,表情也不是很舒展。
薛泽洋有些疑惑,怎么回事,吃枪药了?
“三天后有一个慈善晚宴邀请了我们,这是邀请函。”,阿洋递上邀请函给他。
“红盟慈善,没听过,不去。”,骆嘉看了一眼封面,没什么兴趣,直接丢到地上。
“听说是万永峰让这个慈善晚宴要请我们的,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。”
骆嘉一只手托着下巴,眼睛凝视着前方。他的眉头紧锁,但生理上的烦躁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,“那就去看看他想干嘛。”
“好,需要带个女伴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带过女伴?”
阿洋见骆嘉的口气越来越冲,这种时候还是早点消失的好,“好的,明白,再见。”
骆嘉白了他一眼,点起一根烟猛吸了一口,越想越不对劲儿。
“我凭什么忍着啊?是她勾引我,我躲什么?”
想到这儿,骆嘉直接掐灭了烟头,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香水,胡乱喷了几下后直奔211过去。
晚上,安琪取了外卖到211和周之窈一起吃,窈窈同他讲了今天的事情。
惹得安琪哈哈大笑,“他说你老,笑死我了,不过确实是哦。”
周之窈羞愤的直捂她的嘴,“别笑啦,所以骆嘉多大啊?”
“嘉哥应该是22或者23,反正你确实比他老。”,安琪一直笑个不停。
窈窈是有些震撼的,倒不是觉得骆嘉显老,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胆识确实不像一个23岁的人该有的,“可再怎么他也是个男人啊,我都快脱光了站在他面前,他不仅没反应还说我老!”
“这个确实有点不像他了,很多跟过他的姐妹都探讨过,说他活儿很好呢。”
窈窈只觉得更羞耻了,脸颊泛起了一抹绯红,就像初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