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之窈想守孝,骆嘉便给她时间和空间,加治武装提前迎来每年一度的封闭训练期,在这一周内,全营上下禁酒戒欲投入到高强度训练之中。
这一周也被亲切的称为“地狱周”,是对生存、侦查和意志力等多项技能的磨炼。
他们身着迷彩服灵活的穿梭在南从山,以光维生,以野为食。
军营内的伙房中,弥漫着淡淡的香气,粥在锅中翻滚着,散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。
“怎么又喝粥啊?”,周之窈一走一过的抱怨着。
“他们都在山上吃草,你有粥喝就不错了。”,于周只做了两人份,盛出来一碗端给周之窈,自己则是直接就着锅吃。
周之窈撇着嘴,“骆嘉才不会只吃草呢。”,舀了两勺散散热,更加不想吃了。
今天是地狱周的最后一天,依照骆嘉之前的计划,今晚他们就会回来。想到这,她披上毯子准备到那儿附近去写生,顺便等着他们回来。
南从山上,石岩坐在溪边烤鱼,表面金黄焦脆。薛泽洋拎着一只黄鼠狼凑过来,丢进火堆里去毛。
“大早上你就吃这么荤的?”,石岩取下烤架上的鱼,用手轻轻撕下一块鱼肉,放入口中细细品味。
阿洋盯着火堆中的野味,毛去的差不多了,一只大手像感觉不到温度一样直接伸进火堆将它取出来,“不多吃点,下午实战怎么打?这么多年了,没赢过骆嘉。但是今年不一样,有了你和张楚的加成,我就不信活捉不了一个骆嘉。”
“上嘴皮挨天,下嘴皮挨地的。”,骆嘉从他身后钻出来,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掌,“那么能吹牛逼呢。”
阿洋被打了一个踉跄,差点掉进溪里去,“你等着吧。”
石岩在一旁笑笑不说话,把剩的半面烤鱼递给骆嘉,“吃吗?”
骆嘉坐在地上欣然接过,咬了一口,面露苦涩,赶紧呸掉,“你家烤鱼不掏胆啊?”,侧过头对上给黄鼠狼开膛破肚的薛泽洋,“你快点的。”
“你不不吃吗?你不让我拿一边去吗?”,阿洋鄙夷。
“我什么时候……”,记忆回到篝火那一晚,骆嘉收住嘴顿了两秒,吃了个哑巴亏,“赶紧烤。”
山脚下,枯黄的草叶在风中摇曳,几颗胡杨树矗立在那里,它们的叶子已经变得金黄,带走了夏日的热浪,仅剩秋天特有的清爽。
周之窈安安静静的坐着,身旁摆放着画架和颜料。她披着那件黑白蓝相间的毯子,随着发丝一起在微风中轻轻飘动,为这片土地添以新的生命。
实战演练提前打响,骆嘉带着石岩一队,阿洋想从他手里要走石岩,却遭到了拒绝。
两队的所有人都开始悄无声息地行动起来。他们身穿迷彩服,脸上涂着伪装油彩,每个动作都显得训练有素、精准无误。
骆嘉一声令下,队员们迅速散开,各自占据有利位置。他们手中的武器装备齐全,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果敢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,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突然,远处传来轻微的动静,紧接着枪声和爆炸声此起彼伏。队员们迅速做出反应,利用地形和障碍物进行隐蔽和防御。他们瞄准目标,扣动扳机,每一颗子弹都精准地击中目标。
被击中的人头顶白烟,只能灰溜溜的下山去。
薛泽洋打起骆嘉的人来毫不手软,利用烟雾弹和闪光弹制造混乱,迅速向前推进。
山下的周之窈听到响动,不禁皱起眉头来,“这么大动静吗?”
从山上下来的队员接连唉声叹气的嘀咕着:“今年比去年死的还快。”
“谁不是呢。”,其中一个队员应和着,而后眯着眼看到山下的人,“下面怎么有个人啊,赶紧让她走,炸弹过来再蹦到她。”
“不会是雇佣军那边乔装的吧,给洋哥知会一声。”
张楚早早的占领了整个南从山最佳的视角,骆嘉的人走过路过都要交上人头来。
“你带人往前走,我去搞张楚。”,骆嘉冷静自持地把装备包里的狙击枪组装好,转过头朝着另一个方位前进。
石岩应下,带队继续前进。
骆嘉的队员下山时,也看到了正在写生的周之窈。其中一人在篝火那晚见过她,一眼便认出来,“那不是嫂子吗?”
“是吗?那边是洋哥的人过去了?”
薛泽洋一接到消息,听着描述便猜到了是周之窈,立马让人请她上去。周之窈得知是薛泽洋,自然也没有防备。
骆嘉的队伍私域频道中响起声音来,“嘉哥,岩哥,我们在山脚下看到嫂子了,好像被洋哥的人带走了。”
骆嘉消化了一秒,“死人别说话。”
石岩也停下脚步,环视着四周想看看能不能从半路拦截住他们。正瞧着,下一秒就被一颗手雷“嘭”的一声炸倒在地。
几人急忙查看自己的头顶有没有白烟冒出,索性无人伤亡。
“薛泽洋,山里刀枪无眼的你把人带上来干什么?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