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到中庭的时候头发早散了大半。
祀柸不在,只剩前几日偶然见过的殇止和阔别许久的许陌君坐在桌边,两人未曾聊天,但气氛也不沉闷。
我和珮扇的到来自然给这场晚膳带来了生机,在殇止面前我多少还是有些腼腆,乖乖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。
“这些日子都没梳过头?”殇止似是无奈的转了身体,示意我也背对他坐好,解了我散乱的发带,用手指重新为我梳头。
这个方向刚好和许陌君相对,他从见我便面无表情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我扁扁嘴,对许陌君既有害他禁足叁日的愧疚,又有之前他说的不清不楚害我去找祀柸结果失身的怨恨,如今他不先开口,我也不想先讨好失了气场,
“祀柸哪会帮我做这些。”
听了我的话,殇止梳理我头发的手指一顿:“是他接你回来的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这句话反问出口的瞬间,我就知道自己捅了什么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