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他欲念重,又不像坊主那般强势,你你多帮帮他。”
用我的穴帮他?
我讷讷应了,脸“唰”得红了个遍,尴尬地无地自容。
“我与那几人相处得久,沫涩倒还好,你主动叫停他也不会迫你,许陌君也是心疼你,会节制些。”他的声音不平不淡,讨论起床笫之间的合欢之事仍像家常便饭,“只是坊主和白画梨,我见你好像制不住他们,在床上难免会被吃干抹净。”
他像个告诫我在外行事的体贴长辈,言辞恳切,不掺杂一丝欲念。
我越听越别扭,咬了咬嘴唇,选择打断他的喋喋不休:“珮扇,你说这么多,为什么不提我该对你如何?”
他一哽,双腿间早就挺立的硬物突然被不知何时伸过来的柔荑抓住。
我眼尾泛红,在黑暗中侧过身子看他:“你硬成这样的时候,我该对你如何?”
我想要一点那个白白圆圆的东西(苍蝇搓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