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办?
一想到忘机与嬴政在这张床上共赴云雨,彻夜缠绵,赵高就无法克制涌上心头的嫉妒,以及升腾而起的欲望。
然后,在同样的地方,做同样的事,光是假设就有点过于兴奋了,精神上的强烈快感连带起的生理反应,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做点什么。
男人在自己喜爱的女人面前,从来都是不理智的,会被挑起雄性生物本能的争斗性,更何况他活着的每一刻都在争。
“那换种说法如何,是我在享受,亦是我想得到满足。”赵高收敛起所有戏谑,声音听起来便无端郑重,叫人难以质疑他的真心。
她实在对自己毫无自知之明,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愿意做她的裙下臣,更不必说他情况特殊,这么多年,也只对着她能……
手不动也无妨,赵高含住忘机小巧的耳垂舔弄,毫无顾忌地暗示自己的秘密,而简短的音节里又夹杂着极端复杂的情感,带着一声喟叹,“宝贝——”
她是不一样的,他品尝过世间极乐之后,又怎么忍得住寂寞,哪怕她是高高在上俯视所有人的月亮,他也会不择手段去攫为己有。
忘机的目光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,赵高动心了么?或许吧,但他也不可能不为了利益考量。所以很快她就收敛起发散的思维,某种程度上,也表现出她无意去分辨赵高给出的理由是真是假,于是悄然放下的玉手仿佛默认了什么。
他已经如此坦诚,她依旧无动于衷,不过赵高已然习惯,手指悄然开始流连,微笑间极为自信,“且看我证明,可好?”
“唔!”忘机低喘一声,染上春意的脸蛋格外娇媚,带着任君采撷的可口。她不得不承认,就像赵高说的那样,他实在很会服侍人,选的这个地方也格外特别。
少女最隐秘的腿心被暗红色的发丝掩埋着,一双玉腿正高高架在男人劲瘦的削肩上,男人硕大结实的手臂牢牢禁锢住那与它堪堪一般大的纤细腿根,不容少女的身子有半分闪躲。
“别,别舔了……唔!唔啊~赵高!你,你到底还要舔多久!”忘机带着哭腔,难耐地咬紧贝齿,这个姿势起码维持了足足叁刻钟,彻底勾起了她的欲望。
与手指不同,更加宽阔湿热的舌头能够抚慰甬道外围加上两边贝肉的每一处地方,偏偏赵高还含得极为认真仔细,所有的敏感点仿佛全数浸泡在暖流中,温和的小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,她已经数不清自己短暂地去了多少次。
赵高像是最耐心的猎人,哪怕分身已经硬地发烫,欲望翻涌的炽热眸子依然保持着理智,他不为所动,直到再次把忘机高潮后带来的潺潺蜜液尽数卷进口腹,才觉得达到目标。
稍微一松手,放开禁锢,她便如一汪春水一般,从他身上滑落,倒在软榻上,娇软而柔弱,浑身都颤抖着,像掉进蛛网里试图挣扎却只能被束缚得更紧的猎物。
赵高低低地笑了一声,言语中透露出一种微妙的自信,“若时间短了,怕一会儿伤到你。”
他的身体异于常人,她的花穴又十分狭小,上次用了药引她生出欲求,还辅以各种玩具,如果这次不把前戏做彻底,不把她的身子弄到完全动情,她不一定容纳得了他。
吐露着晶莹液体的花穴湿热绵软,每一处媚肉都在渴望更直接的爱抚,忘机控制不住地呜咽着,泪痕布满娇美无瑕的脸庞,她只觉得身体内部无比空虚,需要被填满,“呜…给我,快点……赵高!”
赵高也不想再忍,狭小的甬道湿透了,他一下便插到最深处,柔软的媚肉根本无法阻碍他硕大的分身,硬物带着强烈的压迫感,毫无停顿,他按紧了她的身体,让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顶。
被异物入侵的花穴本能地拼命挤压,生理欲望又激起甬道内的软肉吸吮肉棒,渴望更多的快感,“不要…好胀…啊哈,啊哈!被,被填满了,呜呜呜,要去了!要去了!啊啊啊——”双腿下意识夹住男人的劲腰,死死的将人缠绕住,忘机大口大口的呼吸,仅仅只是强硬地插进去,就让她达到新的高潮。
柔软的平坦小腹上浮现出肉棒的形状,明显的棍状痕迹看得人面红耳赤,少女的身子早已经被情欲娇养透彻,穴肉包裹着柱身像一张贪婪的小嘴,里面的小小宫口也不例外,几乎是立刻投降,大开着迎接入侵柔嫩宫腔的硬物。
赵高的分身每次抽出时都拉扯着软嫩的宫口,进入时又凶狠地撞在子宫内壁上,忘机双眼迷蒙,朱唇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,发丝微湿贴在莹白的额间,神色恹恹,看起来脆弱得令人怜爱,却又妖媚得让人更想蹂躏。
二人交媾的地方发出淫靡的水声,混合在一起的体液一刻不停地喷溅,把他们周身床榻弄得一片狼藉。
赵高又快又狠的动作让肉体碰撞的声音也跟着剧烈,光是听声音就能感觉出他到底是多么激烈的在她的花穴内肆虐。
忘机只觉得体内炙热的硬物要把她融化了,意识沉浸在欲海中,还未反应过来,身体便本能地发出一声短促尖叫,甬道突然猛烈缩紧,花穴深处喷出大量的阴精,直接被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