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养万物;吾不知其名,强名曰道”
忘机对着竹简重复地念了一会儿,一边念一边观察着字形,不顾瑶光复杂的神色,毫不掩饰自己的特别,便把书关上,背诵给她听。
即便忘机不明白单个字的意思,但读音,字形却已经学会了,开蒙自然完成了。如此重复数月,竟然将和风带回来的所有典籍都背诵完毕,要知道,几个月前,她还是个目不识丁的孩子。
奇异的,在这场不算教学的教学中,忘机竟然再次感受到瑶光的别样温柔,瑶光的眼神里总是情难自禁地流露出赞赏与高兴,是啊!她怎么可能不生出与有荣焉之感,如果这孩子没有流着姬珩的血,那她自己一定会很爱忘机。
“我该称呼你什么?”在小小的人儿学会了识字以后,她认真的询问瑶光,清澈的蓝眸倒映出女人的面庞,“你是我捡来的,算是我徒弟,但我不想当你的师傅,以后叫我蝴蝶夫人。”瑶光眼神复杂的望着忘机。
瑶光在无人之处用银针刺着自己的手臂,那玉臂上满是渗血的红点,神色癫狂,她在想什么?她对那孩子心软了?忘机不是她的孩子,不是!忘机是一把剑,是一把用来杀死姬珩的武器!
瑶光将忘机抱到冒着热气的浴盆边,那浴盆里装满了黑乎乎的药汁,这是瑶光苦心研制成的药浴,其霸道的药力甚至都有些超乎她自己的想象。
是的,就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忘机,也痛的难以自抑,她本想装作普通婴儿假意哭喊,却不想是真的痛彻心扉,明明水温高的惊人,身体里却有连绵不断的寒意涌入,药力如同针锥刺入骨髓,冷,好冷,她不住地颤抖着。
前所未有的痛苦让她变得各位软弱,她甚至还生出可笑的幻想,瑶光,她的生身母亲,是否会因此对她有那么一丁点儿心疼?
忘机在木桶中挣扎着,想要逃离,想要有人拉她一把带她离开,她已经冷的有些神志不清。瑶光面无表情的盯着她,慢慢地伸出了一只手,忘机虚弱的望着那只手,眼睛里有了一丝希冀。
那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胸口,温柔却又残忍,往下用力,忘记的整个身子就浸在了药汁中,忘机不再挣扎,她咬破了嘴唇,暗自发誓,那些可笑的幻想,永远,永远不会再出现。
“药汁越热,你就会越冷,等一会儿药汁变冷,你就会觉得周身火热,等到你既不冷又不热,便算结束了,大约是半个时辰,以后你每天必须泡药浴。”
“我知道了,夫人。”忘机体温慢慢回升,却并未舒适多少,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。
瞥了忘机一眼,瑶光补了一句,“你有着超凡脱俗的天资,就更不该浪费,寻常资质日日用天材地宝温养,二十年后必然不会逊色于你。”要想超越姬珩,必须跨越年龄的差距,这些还远远不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