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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机所有的哭喊与尖叫都被嬴政堵在喉咙里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,即使双手双腿被牢牢禁锢住,依然止不住疯狂颤抖。她再一次高潮了,甬道里射出透明水柱,刚才试图抵抗的想法瞬间溃不成军,满脑子都只剩从子宫里传来的快感。
当然,盖聂积累的快感并不比她差多少,他的额头和后背早早浮上一层薄汗,而骤然变得更狭窄的甬道,还有重重打在分身顶端的水柱,逼得他屏住呼吸向上磨了磨,终于忍不住在她身体深处释放,多余的白浊从二人交合处缓缓渗出。
嬴政感受到了手上粘稠的触感,眉头微皱,脸色不太好看,只是不妨碍他让忘机感受到更强烈的刺激,他没有停止揉搓阴蒂,反而速度越来越快,成功地延长了她的这一次高潮,甚至让她瘫软了一瞬间才重新恢复意识。
盖聂虽然有点不舍,但还是抽离了自己只是半软的分身,并放开了对忘机的禁锢,动作不复之前的粗暴,变得温柔了许多。
而随着硬物的抽离,忘机被干得半阖着的花瓣第一时间还有些合不拢,混杂在一起的混浊体液缓缓滴落,她脸上满是泪痕,喘着粗气,显然还有些愣神。
可即便如此,看起来是那么柔弱无力,她还是牵过嬴政的手,放到唇边,檀口微张,眼神晶莹剔透,有想要替他清理的意思。
嬴政猛地抽回手,淡淡道,“我还不至于那么狭隘。”前有宣太后,后有他母亲赵姬,孩子有了,作为一国太后,仍然私生活风流,他甚至都默许了。更别说对上盖聂,他才是后来插足的那个人,哪怕再不甘愿,也没那么厚的脸皮嫌弃对方。
更何况,嬴政眼角的余光已经扫到盖聂的小动作,他目光幽深,敢这么做,想必是已经有过经验了,而参与者一定是另一位鬼谷传人,不可能还有别的人选。但后面终究不是正道,盖聂主动退让,他一再咄咄逼人,最后在她那里绝对讨不了好,事到如今,只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
就在嬴政思考并做出决定的短短时间,忘机原本被干得微微张开的贝肉已经重新合拢,除了愈发红得娇艳欲滴,还有星星点点的白浊以外,丝毫看不出之前被蹂躏的模样。
轻轻啧了一声,嬴政褪去外衫,解开衣袍,早已昂首挺立的硬物不容分说地抵在甬道入口,稍微往前一顶,混合的体液就趁机汹涌流淌。见状,他挑了挑眉,多少带点愉悦,她再吃进去他的,怎么说也得把盖聂的全挤出来。
经历过无数次高潮的花穴仿佛有着残留的记忆,只要感受到男人的性器,就开始痉挛收缩,嬴政闷哼一声,怎么高潮过几次还这么紧?他屏住呼吸,一上来就猛烈地抽插,两颗卵蛋撞在花瓣上,发出“啪啪啪”的声音,微微上翘的顶端轻而易举的顶撞着花心,刚刚就被挤开过的大门又有抵挡不住的趋势。
“慢点呜呜呜!太,太快了!阿政,慢一点,求你了……”忘机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,但很快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,只能双眸失神,菱口微张,津液顺着嘴角流出,抽抽噎噎地哭喊着无意义的语气词。
因为盖聂悄无声息地将早已硬回去的分身全数插进了忘机的菊穴中,肠壁湿热异常,久久未碰,甚至比花穴更为紧致。他满足的叹息一声,而性器全根没入的瞬间,连带着对面嬴政的动作也顿了一下,硕大的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肉壁都埋在忘机身体里,能够感知到对方的存在,带来微妙的快感。
嬴政接过盖聂的手钳制住她的双腿,盖聂则是紧紧环住她的小腹,一前一后再次让忘机无法动弹。但与此同时,两人都默契的放低了高度,因此忘机全身的重量大半都靠两根硕大的肉棒支撑,前后两处甬道吞吃硬物都比之前要更深。
光是这么插进来了,还没有一点动作,忘机就已经大脑一片空白,她已经很久不曾两个蜜穴被同时填满了,现下只能沉浸在深入骨髓的极乐之中,肌肤粉嫩,蜜液不停地流淌,浑身香汗淋漓。
不知是谁先开始的,两个人似乎是在比赛一般,撞得一次比一次凶狠,于是在嬴政连绵不断的抽插下,紧闭的花心终于打开了大门,被从中间捅开了,肉棒探进了比花穴还要敏感的子宫里,硕大的顶端被子宫口紧紧锢住,嬴政差点就要忍不住了,立刻将肉棒拔出来,只留下一个顶端。
盖聂根本没有注意到嬴政的反应,只知道不能停在原地不动,任凭肠壁不断地绞紧,直接开始了抽插的动作。
嬴政见状紧随其后,速度和力道都有几分凶狠的意味,忘机就像被狂风暴雨吹打的柔弱花朵,只能被迫接受嬴政一次又一次碾压子宫里柔软的内腔,若不是被两个人牢牢控制住,她都有一种要被嬴政掰碎的感觉。
两个男人默默地激起了胜负欲,先是一个人进,另一个人就出,这样不论何时,总有一根肉棒埋在忘机体内,刺激着她的敏感点。
快要爆发的时候,两个人又默契地同进同出,抽出到只剩前端,又狠狠地顶进去,同时离开的巨大空虚,和同时插入带来的巨大满足,二者形成了鲜明对比,让忘机更加渴望被满足。
在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