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隐形的杀气火焰已经烧到三米高了。
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,有只老鼠想勾搭那只傻狗,傻狗表示喵咪不在,随便勾。
所以,她现在只想用耗子药毒死那只老鼠,并送上一套花式火葬。
接着用菜刀砍死那只傻狗,生吃狗肉。
瞪着镜中的自己十几秒,沐熹打开水龙头,猛掬了一把水就往脸上扑。
冷静冷静,沐熹,好男人多的是,不差他。
忘了他吧,改行做养殖大户,养一堆小奶狗,可盐可甜,又听话,随便挑。
等等,他可是黑社会头子,危害社会那种,你一个正义青年,怎们能近墨者黑呢?
这么一安慰自己,沐熹强压下怒火。
可是,喉咙中的酸涩感和眼角的水是怎么回事?
一定是喝酒喝多了,喉咙痛,那水不就是自己才扑上脸的水吗?
自己真是傻。
沐熹飞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又掏出口红给自己画了个完美的唇妆。
重新走进会场后,沐熹目不斜视地向阳台方向走去,撩开帘子,她突然想跑。
为毛这次那人会在外面,不仅如此,现在还是正对着她靠在围栏上的。
沐熹正准备放下帘子后退,男人却抢先一步上前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沐熹靠在熟悉的怀抱中,愣了一会儿,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温度。
她在心里默念,罢了,就放肆几分钟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