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给掰向一边。
小姑娘挺惨,饭刚吃了一半,刚穿的内裤又让大鸡巴蹭湿了,整个人就跟水里捞的似的,颈边碎发都被薄汗打湿了,臀被抬起来。
插进去的那一下,人直接被干懵了,咬唇,睫毛一颤,小逼被顶的透透的,上面小嘴儿喝汤,下面小嘴也跟着流水儿。
声音一深一浅的喘息着,像开了春的幼猫在闷叫。
林青央的助理敲了敲门,听到一声进来,才敢推门进来,脚步声也小心翼翼的,整个人都神情紧张,
“林总,少爷他……少爷他又发朋友圈了。”
“上午11:00发的,这会儿网上又炸了。”
助理是个新来的,也没上几天班吧,坐班这几天主要任务就是守着个笔记本电脑,上蹿下跳在网上控评删评。
这可倒是好,正主疯了,直接公开了。
这工资确实不好赚,他也管不住人家林大少爷秀恩爱的手啊。
林青央正在澄园吃早茶,这几天才刚刚把工地上的事情平了,赔偿款的事终于落定了,没闹到区委。
林饶又开始触他的底线了。
林青央就着助理递过来的手机,垂眸,看了看照片和配图,动态live那双交握着的手,旁边摆着暗红色的证件。
结婚证也是能闹着玩的吗?
林青央瞬间气血翻涌,血压骤然升高了,鬓边青筋都爆了又爆,早饭都是横着下去的。他是惯着、纵着林饶的,只因为这个儿子是半路才肯认他这个爸爸的,这份父子情来之不易,也是对许稚芸多年做小伏低的愧疚吧。
他这大半辈子,结了两次婚,和前妻是家族联姻,婚后前妻就泡在药罐子里不能行房,就只有许稚芸一个女人。
许稚芸没有名分,不敢去孕检,也不愿意给他添麻烦,在民宅偷偷生下了林饶,连脐带都是林青央亲手剪短的。
林饶小时候不能够理解他们这份偷情的关系,躲在门口听到、看到过。觉得恶心,吵架摔门离家出走了几次,性格也受到影响,十二岁才不情不愿叫了他一声爸爸。
自此,也是表面父慈子孝了几年,这几年,林饶确实让他们惯的没边,从小犯了事,就红白脸唱着,都有人给他给善后。
经济上也不怎么管制。
他一直觉得,男孩子有点钱,贪玩也正常,只是没想到玩个女孩子,就疯了似的不管不顾了。
林青央一边坐那叹气,一边狠狠自责一番,自己惯的儿子还得自己认。
他一个电话过去,把正在会所做脸部spa的许稚芸给喊起来,
“芸芸,你让林饶给我回来一趟。”
许稚芸还躺在会所的按摩床上,挂掉老公的电话,脸上面膜一摘,顾不上擦拭上妆,就火急火燎的上了车。
司机开着车赶到林饶独居的别墅,许稚芸踩着高跟鞋,人刚迈进前厅,就听到楼上隐约传来喘息、暧昧不堪的声音。
卧室的门只是那么虚掩着。
许稚芸沉默着,站定。
她仔细听了一会,只听到楼上喊着什么操的爽不爽,宝宝夹的好紧什么的,整张脸瞬间涨了个血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事。
许稚芸羞怒上涌,一跺脚,把火全都撒在了保姆身上。
她侧目对保姆雅兰使眼色,一把摘下了保姆的蓝牙耳机,怒气使她秀气的眉形都拧成了一团。
“雅兰姐,我让你留在这边干活,不是让你带着个耳机打扫卫生的,你怎么……你怎么不帮我盯着点林饶。”
雅兰也是一脸的为难,语气透露着尴尬,
“太太,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少爷的性子,脱缰野马似的,他想干的事我还能拦着不成,再说,再说我怎么拦,人家要做那种事,我能拦着不让他做……”
哎,怎么还越说越臊人了,保姆的老脸一红,都讲不下去了,不一会儿,楼上的动静又大了起来。
许稚芸听了一会儿,捏着手指甲,刚做的美甲就这么抠在手心,差点断裂,拳头也握的死紧,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纤细身躯都因为隐忍而微颤抖着。
雅兰看不下去,上去宽慰着,
“太太,您也别太生气。少爷他年纪还小,玩心重点,爱玩儿也正常。”
他还年纪小?他玩儿姑娘的时候什么都忘了。
许稚芸冲上楼,本想推门闯进去,多少还是顾着小姑娘的面子,她敛着怒气,敲了敲门,喊一句林饶。
季窈瞬间吓的痉挛着将林饶夹的死紧,林饶反应迅速,抬手拽了被子一裹,把小姑娘娇小身子遮挡了一个严实,只有两条细腿捞在腰侧,唇贴着她,荡在耳侧轻哄了几句。
才顾得上回话。
林饶神情懒散,语气淡定中透着一股痞气,
“妈,您怎么来了?”
“从床上滚下来,赶紧收拾下,你爸要见你。”
“行,您移驾,楼下等着去,没看我这儿还没忙完吗?”
许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