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里的人,大惊失色,“三大王!三大王!”
只见姜砚之安静的躺在里头,气息微弱,面如土色,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般。
闵惟秀心中一揪,上辈子姜砚之没有出来救过闵家,是不是上辈子没有她来救他,所以三大王就这么死掉了呢?还是更早些时候,他早早的就去了任上,然后在路上,悄无声息的就死了?
到底是谁,想要杀了他?
还是说,阎王要你三更死,绝不留人到五更,他天生就是个短命鬼。
闵惟秀想着,猛的一狠心,用力的掐了一下姜砚之的人中,又给他揉搓胸口起来,“路丙你别顾着嚎,你家大王还没有死呢,你快去把另外的一口棺材掀开了,看张仵作是不是在里头。”
躺在棺材里恍恍惚惚的姜砚之,耳朵动了动,哎呀我的娘啊,这来勾魂的鬼差怎么同闵五的声音这么像啊!
他明明听得清清楚楚的,却怎么就不明白闵五到底说的什么呢?
想到这里,姜砚之的呼吸微微的急促了一些,他正准备睁开眼睛,就感觉到一阵剧痛袭来,“啊,嬷嬷,别用针扎我嘴巴!扎破了扎破了!”
闵惟秀掐着人中的手一僵,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。丫的你叫谁嬷嬷?还用针扎!她就是用指甲掐了一下好吗!
“姜砚之!您这个大王当得不错啊,连躺棺材,都住的是两层小楼啊!奢华啊!”
姜砚之揉了揉眼睛,嚎啕大哭起来,“闵五啊,本大王早就知道你心悦我了,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,你竟然对我一往情深啊!我这才刚死,你就殉情了啊!你咋这么傻啊,我宁愿你活着啊,哪怕是给我当嫂子当娘,只要你乐意,我都不怪你啊!”
闵惟秀简直被他气炸了,谁说人死过一次就通透的,这厮人没有死,脑瓜子却留在阴曹地府了吧!
一旁的抬棺材的领头汉子,已经嘴巴张得都要脱臼了。
他们抬的棺材里,竟然有一个大活人,他哆嗦着看向了许老汉,“你你你……你谋财害命,别扯上我们啊!我们当真是啥都不知道啊!我的天啊,若是我们把这棺材埋了,这位大兄弟不就给活活的憋死了么?”
其他的几个人,也都一脸惊恐的看着姜砚之。
其中一个人小声的嘀咕道,“男的也能够给男的殉情么?男的还能当嫂子当娘……”
闵惟秀一僵,板起了脸,“姜砚之,醒了就自己出来吧,你没有死,还好端端的呢。”
姜砚之瞬间不哭了,一把抓住了闵惟秀的手,“闵五,你再揪我一下,我真的没有死?”
闵惟秀咬着牙,狠狠的揪了姜砚之的脸一下,姜砚之一边笑一边流眼泪,“哈哈哈,本大王真的没有死!闵五啊,救命之恩,当以身相许,以后本大王就是你的人了!”
闵惟秀翻了个白眼儿,这厮自打吐露心声了之后,脸皮那是越发的厚了。
此时路丙已经将张仵作也救了出来了,那许老汉一脑门子的汗,“老汉也不知道啊,当真不知道啊!”
姜砚之从棺材里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,由于手脚无力,好不容易才靠着墙站住了,一听这话,哼了一声。
路丙见他无事,欣喜若狂,“三大王,这是怎么回事,你怎么到棺材里头去了,我还到处找您,没有想到,您还被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呢。”
姜砚之又哼了一声,“说你笨,你还不承认,你看闵五多聪明,一来就把本大王救出来了。”
他说着,大手一挥,那些侍卫将许老汉还有抬棺材的几个人,全都五花大绑了放在一旁。
“我同张仵作还没有给那关月英验尸呢,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儿,我们起初想着是因为义庄经常点香烛,便没有在意,可是不多久,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,后面的事情我虽然不知道,但是一看这场景,也是猜得到了。”
“怕是在我们来义庄之前,就已经有人,藏在了这双层的棺材里,等看到我们两个晕过去了,他便爬出来,将我同张仵作,还有关月英的尸体都藏到棺材的夹层里。然后自己个又躲了进去。”
“你说你不知情?他们八个不知情,还是有可能的,但是你守着义庄,绝对是知情人。你故意拉着路丙透口风,让他没有注意屋子里的事。这些棺材里藏了人,你一个守尸人,不可能不知道。双层的棺材,除非是特意打的,否则要来何用?”
“你们压根儿是设好了局,借着许家的案子,在这里等着本大王呢!”
出嫁即出殡
许老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,“老汉真的不知道啊,这棺材里怎么可能提前装着人呢,要是装着,还不给憋死了?”
他说着,指了指路丙。
“这位官爷一直派人守在门口,若是棺材里有人,他怎么跑得走?那他应该还在棺材里待着才对呀?”
姜砚之摆了摆手,“这点雕虫小技,还敢在本大王面前说!闵五你说给他听听!”
他说着,对着闵惟秀抛了个媚眼,他在棺材里不省人事的,这刚刚才醒来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