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未必不笨了,他们不断被抓,不断有人死,那你说他们的孩子们急不急?”
慕容琉璃:“把藏在水下的逼出来。”
白流年点头:“没错。”
慕容琉璃:“那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白流年微微一怔:“为何突然问这个?”
慕容琉璃道:“我一开始判断你说的白家,就是冀州这些勋贵老臣的代人,但你对他们下手都这么狠,那你显然不是。”
白流年:“白家从来都不是谁的代人,白家只是一个做些小生意的小门小户。”
慕容琉璃哼了一声。
白流年笑:“我会告诉你的,但不是现在。”
他从身上摸索出来一件东西递给慕容琉璃:“你虽然蠢了些,但你长得好看所以我对你有善念有包容。”
他递过去的是一个玉瓶,比大拇指也只是稍微大一些罢了。
“这里边是一颗可以假死的药,藏好,若你不幸被抓,那你就服药假死,我再救你一回。”
说完后白流年起身:“你去忙你的事,我也有我的事要做。”
慕容琉璃问:“你要做什么?”
白流年:“你是放火的那个,我得救火啊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这些年我也很累。”
他擦了擦嘴:“我做的是伺候人的事,伺候人的事哪有轻松的。”
说完后转身出门。
只半个时辰之后,他就到了沱河边上的一个小渔村。
在渔村外停着一艘商船,白流年到了之后就换了一副面孔,格外谦卑恭顺的上了船。
到船上,那个四头身的被称之为少爷的人从船舱里出来的时候还在提裤子。
“中原胸大的就是少见,还是外边的娘们儿胸大的多。”
少爷看了看白流年:“怎么个事?”
白流年俯身:“少爷,得动手了,高清澄有点本事,快查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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