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子拿开,别乱摸。”
“哼,你的才是爪子!”
话虽然是这么说的,但见他要走,她快速拽住他的胳膊,一边晃一边嘤咛,声音拖得很长很轻:“你能不能不走啊……”说完拉过他的手,下巴垫向他的手背,湿漉漉的大眼睛酒意朦胧地看他,见他没说话,伸舌舔他的指尖,又挑起明眸,小声加了一句,“求你了……”
侧卧的姿势,胸前挤拢的白皙浑圆一目了然。
可能是家里温度太高,可能是醉酒的缘故,她的胸前和脖子一片粉红,酡红的脸上也漫着几分不自知的俏媚楚楚,昂起小脑袋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他当即就有了反应。
但,今晚不是时候。
抽出手扯过被子丢向她头顶,遮得严严实实,路泊汀扶着脖子睨了她一瞬,见她扭起身子乱挣扎,只好弯下腰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,背伏得很低,隔着被子看她头顶露出的头发,隔了一会他才开口,气息有些沉,声音也喑哑低缓:“宝宝你知道的……老公在床上没轻没重,你喝醉后我不能动你,不然你明天醒来会哭…”指间缠上她的长发,又轻声哄,“所以别来招我,今晚乖乖睡觉,好不好?”
他说话越温柔,越是耐着性子和她讲道理。
醉酒的她就越想无法无天。
“不好不好,就是不好!我不睡!”
温声闷在被子里,眼睛咕噜咕噜地乱转,一点也没喝醉的样子,胳膊从被子里窜出来揽上他的脖子,又露出脑袋眼巴巴地撒娇:“想要亲亲,想要贴贴,想要你哄我睡觉,更想你抱着我睡觉……”
说着说着就开始撒起了酒疯,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,凑到他身前,两手用力揪他的头发,又去抓他的脸,嘴里还要一个劲儿的嘟囔:“你的脸好滑,死男人谁让你用我的护肤品了!”
路泊汀长身立在床头,眉眼晃着无奈,就看着她在床上胡蹦乱跳,一边懒洋洋地应付点头:“嗯,我是死男人……对对对,宝宝说的都对……”一边还要抬起胳膊护在床沿以防她掉下床。
“玩可以,别摔下去咯。”
温声听到摔这个字眼,傻兮兮一笑,不等他反应,身体陡然一个横向跳起。
她今晚就要摔给他看!
没想到还是在空中被他很快搂住了腰,又稳稳放回了床上。
温声听见他有意无意地叹了声气。
很无奈的样子。
她心里一咯噔。
这是生气了吗?
喝醉后的小心脏本来就易碎,鼻子微酸,她红着眼快速爬起来,站在床上冷眼看他,扁着嘴巴骂他:“路泊汀你个混蛋,你竟然叹气,你竟然对我不耐烦?”抹了把还没掉小珍珠的眼睛,继续瞪他,“我不是你的宝宝了吗?你不喜欢我了就早说,我去找那个叫路泊汀2号的男人,他会带我登月球上火星,你算个屁啊!”
说完还是觉得好生气,又给了他肩膀一拳。
用振振有词的语气,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醉话。
属实没逗坏他。
路泊汀偏额挑起眉,黑眸一瞬不瞬地瞅着她,一副似笑非笑的惯常表情,伸出食指,不太客气地轻轻一戳,她就跌倒在了床上,他轻笑出声,话音却很沉:“听着,叫路泊汀的那混蛋,就算他自己丢了,他也不会丢了你,更不会不爱你。”
“温声可以不相信任何人,除了路泊汀。”
“他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的影子。”
怎么可能会……不要你?
温声忽然就静了下来,飞快团进被子里又在床上滚了一圈,隔着被子悄声说了一句:“我也是你的影子呀。”
声音太小,他只当她在咕咕唧唧。
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,想到她还有一堆作业没搞,路泊汀懒得搭理小醉鬼,转身走到书桌前拉开她的书包,接着拨了通电话,嘴里讲着那些她很头疼的话,什么数学卷子啦,什么英语练习册啦,什么地理图册本啦等等……
她翻了个白眼果断翻过身。
不想听。
“你们明天要交的作业是什么?”
电话那边的江乐橙头很大,今晚的数学作业也太难写了啊,手里一边写写算算,还要留出神回他,也不管他是不是路草了,语气不自觉地暴躁起来:“就下午新发的那些数学卷子,大题必须写完,英语爱写不写,语文随意,地理不交,其他都靠自觉。”
一听这话就知道平时是个混子。
路泊汀揉了揉额头,不声不响瞅了一眼还在床上咿咿呀呀乱叫的小人。
啧,都是一路人。
挂了电话翻出她书包里的卷子,摆在桌上开始给她收拾烂摊子。
今晚喝的酒有点多,温声有些难受地在床上一直滚来滚去,浑身这会又燥又软,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天花板上的蓝色星星,脑子里又闪过刚才摸上他大腿的梆硬触觉,手指不知不觉就解开了睡衣的拉链。
瞟了一眼背对她低头在写东西的人,飞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