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她周身的涟涌。
在她舒心喘息时,又得寸进尺地重复撞凿那块紧窒的湿布。
加速,迅猛,急遽。
直到咕隆一声——
水幔喷薄溅溢,漾了两人一身。
“啊哈…呜……”她翕动的湿溶最终被热窒弥斥。
路泊汀咬唇,额头伏进她的肩窝,感受射精后的搐动和她脖颈的振颤,半晌,被引燃的迷离星火,终于变为焯明的火光。
但温声突然哭的不行。
模糊的酸涩感从高潮后就抑制不住了,她抱紧他的脖子,鼻子抽搭搭的,他耳侧是她软塌的呜咽声,脖子也立马湿了一片。
路泊汀心软的一塌糊涂,小心地搂着她坐回床边,快速摘了套打结丢进垃圾桶,又抱起她坐回自己的大腿上,脸颊贴向她的额头,缓声道:“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
温声只是摇头,快速摇头。
也不说话。
眼睫濡湿一片。
路泊汀用两只指腹给她擦眼泪,结果眼睛泪涟涟,又不断冒出热气。
哎。
好心酸。
他抓起被子包住她,手掌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,调侃一笑:“你哭的我也想哭了。”
温声快速提眸看他,结果他真的眼圈泛红眼里有一层水光,她吸吸鼻子,小声道:“如果我们以后分开了怎么办?”
“除非我死。”
不然别想了。
“我还没问你为什么骗我呢?”
既然不是亲生妹妹,事实如此,为什么还要骗她。
室外那对情侣终于停了下来,好像进了房间,室内室外恢复了同步的安静,路泊汀只是裹了裹她身上的被子,露出她的小脑袋,凑近咬她的嘴唇,轻声呢喃道:“这不重要啊宝宝。”
又是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她重新搂紧他的脖子,靠近,贴上他沉稳律动的心跳,换了个问题:“你以后能别凶我吗?”
他只是轻笑,手指蹭她的脸颊,“什么时候凶你了?”
温声又摇头,声音有点抖,“也别对我太好行吗?”
虽然总是叫嚣希望他离自己远点,但如果真有分开的那一天。
她可能真的会死。
路泊汀叹了口气,小姑娘今晚的情绪真不太对劲,抱起她坐到沙发上,打开那瓶从酒店顺来的红酒,瓶口对准她,“要不要喝点?”
温声胡乱擦了把眼泪,忍住心头晦涩,小嘴抿了口红酒,鼓起脸颊舌头在细微咂吧酒味。
苦涩里带了点醇香。
他曲起两指揪她的脸颊,又拿起酒瓶喝了少半瓶,最后啜了一口,捧着她的脸小口渡到她的嘴巴里,液体一点一点的卷入彼此的软舌,搅缠回涌,手指支起她的下巴,又丝丝浸满她的喉口,指尖轻挠她下巴的柔软皮肤,温声的喉咙滚了滚,悉数吞下。
感受到她的情绪回稳了一些,他的手指移到她的眼睛上,很轻的罩拢,带了点安抚意味的摩挲她的眼帘,手心里扫过细微的扑闪。
再次俯身舌尖柔缓的抵蹭她的舌头。
半晌。
“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。”低哑嗓音穿透在两人喘吁间。
温声想睁开眼,却被他的手指再次掩住。
“从小不就这样么。”
指尖湿涔涔,她又哭了出来。
哎。
哄不好了。
路泊汀快速起身,想抱她去浴室,手机又响了起来。
这次是他的。
给她裹紧被子重新倒回床上,伸手拿过手机,接通。
“喂,妈。”
姚女士已经坐回车上,声音很清晰:“回酒店了吗?”
路泊汀轻刮温声的鼻子,还是湿哒哒的,翻身抽纸巾,顺便应付电话:“回了。”
“阿声在身边吗?让妹妹接一下电话。”
温声哭的嗓子都哑了,朝他微微摇头。
给她擤鼻涕,又轻轻吹她发热通红的眼睛,“被猫欺负哭了,正在哄呢。”
“被猫咬了?”电话那头的姚女士贴近手机。
他扯唇笑,不太正经的开口:“何止啊,全身上下都被欺负了一遍。”
温声伸手掐他,又挣开被子坐回他身上,两人身上什么都没穿,她两条细腿圈在他的后腰,胳膊搂紧他的脖子,舌尖舔过他的喉结,开始密密匝匝的浅嘬。
呼吸开始静了下来。
路泊汀敛声垂眼看她,但她已经陷入自己遁迹的世界,嘬吸声从隐窃呢啧变为清晰的啁啾。
少见的主动。
他伸手轻弹她的额头,挑眉示意:别惹火。
温声一直垂着头,眸光迷离,胳膊圈的更紧了,回潮的阴阜向前蹭磨他稍有气势的性器。
开始不管不顾的将整个身体严丝合缝地偎在他怀里。
身前娇软绵烘的肌肤贴向他,不给他任何思考和喘息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