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了,悠哉地靠回他膝盖,“那在我面前先摇个钢管舞吧。”
她就不信他在衣柜里能伸展开。
果不其然,他斜额不咸不淡地看过来,黑丝下的眼睛微眯起,就那么直直睨着她。
一副,主人您还挺会玩的玩味表情。
温声嘁了一声,狠狠翻了个白眼准备好好冷嘲热讽一番,他却开始动作了,扯唇徐徐一笑,先是抬起戴着手环的手腕,他只戴了一只另一侧松松坠下,又朝她挑眉示意手环是真实的金属材质非作假,最后举起两只胳膊搭在头顶挂衣服的金属横杆上,当着她的面,咔嚓——
两只手环上了锁。
看着挂在横杆上的手,温声嘴角的嘲笑倏尔一凝,屁股下意识往后躲,但,躲无可躲。
比不要脸她真的比不过他……
路泊汀偏过胳膊歪头看她,口吻调谑逼人:“可以在主人身上摇吗?”粗长的性器陡然顶向她的穴口,又朝里慢慢推碾,笑的很勾人,“我摇的还蛮厉害的。”
身下的潮溶被他半吊的游移撩蹭硬生生逼出一丝空落感,瞟一眼他的冠首已经挤浸了一半,隆鼓的精囊沾满淋漓的黏液,温声鼻息轻颤,抿唇忍了又忍,抬眼接着晃小脑袋故意起衅:“可我没觉得——”
嘴里的‘啊’字还没吐出,湿甬忽而就被硬然撑满,空落瞬间消失,胀满快慰渐起。
“嗯哈……”
隐了半天的喘息终于溢出。
她嘟嘴瞪他,绷紧小腹用力夹他,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装腔作态的样子,红着脸不怕死的继续惹他:“你就这点能耐吗?”
管他呢,先挑衅完再说。
性器被夹住不进不退,路泊汀耷下眉梢看上去有点委屈,随即歉意浅笑:“如果之前没让主人爽那我道歉,但我保证今晚……”抵在柜墙的膝盖倏尔向前一顶,臀部受力后移,温声的上半身就势倒仰在地上,她轻呼出声,两条细腿也被迫架上了他的肩膀,慵懒磁声在她耳边又响起,“让你此生难忘。”
手腕滑到她头顶的横杆,长腿跪夹在她胯骨两侧,腰臀直起又迅速顶抬,硕勃的龟头跟着换了个方向重重剐捋过穴内四周紧缩的软肉,他的膝盖顶夹的越紧,肉身碾粝的力度就越重越狠。
整个过程迅捷又利落,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。
温声懵着脸被他挤到角落,腿架上他的肩膀都快和上半身成九十度了,但她被欺负这么久了怎么样都要硬气一回,两只小脚使劲夹他的脖子,又抻起脑袋喘着气继续滋事捣蛋:“你只会让我疼你算什么男人!”
说完觉得还不够,又略着嘴巴一字一句的激他:“你-算-什-么-男-人——”
项圈缠在脖子上本来就很紧,她的脚趾蹍压上去更喘不上气了,路泊汀支起下巴换气,听到她的话只是扯唇轻笑,挑眉收下她的起衅,提起另一件事:“我的五分钟为所欲为也该开始了吧。”
温声才不管他说什么呢,已经沉浸在要怎么骂他才会惹到他的世界里无法自拔,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:“谁答应你了?能别自作多情吗?你这三秒泄的体质还能撑过五分钟吗?”
三连问,说完还自顾自的弯眼嘻嘻一笑。
全然不知道死字当头怎么写。
成功惹到了他。
路泊汀浅阖黑眸,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,看上去儒气温雅一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好脾气模样,身下的性器却被她激起一丝疏狂开始不分轻重地顶搅起来,他垂眼睨她,表情渐淡,清健遒劲的胯骨蛮悍地抵撞她的臀部,阴茎受力直直插进软穴又重重掼入最深处,龟头没有任何缓冲地戳捣到她最敏感也最紧致绵密的褶肉上,带着她说疼那就一定让她疼的燥动,力度劲急粗戾地反复捅凿那处挛缩的软肉。
“慢点慢点…我呜…疼……”挟持在他颈侧的细腿乱晃,路泊汀冷着脸膝盖向内夹锁她躲摆的屁股,大腿向上拱起她的湿穴,她流的水很多,从穴口淌到他的大腿,又滴沥到地上,他的腰腹急促下垮又迅疾上提,强势地堵住所有的汪淫,粗长甸沉的茎肉在每一次狂野的抽送中,浅褪时前后移蹭又左右抻磨,挺进时次次都整根捅伏,在极紧致又软仄的逼肉内,用最大力度和最快速度操干她撑满她折服她,柜墙上他顶弄的影子此起彼落。
温声嘴里哼哼唧唧不停地抽气,屁股在他的顶夹中费力乱晃,但是她已经被逼到了最角落,她越抖索越偏躲,他就顶操的越狠,她只能咬紧手背强制抑止情不自已的呻吟,但又被一记猛然深凿破了声:“呜啊…嗯哈……路…路泊汀…你好烂…你就欺负我…疼呜……”
其实以前都不疼的……
路泊汀面无表情地轻耸肩膀顶开她的脚,黑眸轻飘飘扫过她,带着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的寡淡,又见她嘟起嘴巴眼圈红红的一副很委屈的模样,只好偏头伸出舌头抚慰似得舔弄她的脚背,身下的操干却依然带着势不可遏的粗横,好像非要在她的浅汪湿潭中翻搅出磅礴激洋,衣柜在他狂恣又野蛮的劲头下剧幅震摇,粗长茎身在频数的抽送和快当的刮蹭中,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