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变换主动权时,小手立马轻扯他的耳朵,他被迫又低下了头,她退出舌头又软款地剔滑到他光洁的下巴,轻轻舔磨又重重嘬嗦。
眼睛快速瞟过他,趁他不注意时牙齿使劲磕紧。
“嘶——”
路泊汀蹙眉闷哼,伸手弹她脑门,轻啧道:“从我身上下去。”
温声斜眼瞪他,又用小脑袋在他身前拱了拱,软茸的头发也跟着来回刺挠,假声假气的撒娇:“不嘛,要贴贴。”
两条细腿随即勾在他身后,腰肢随着他肉身的挺进慢慢扭动起伏,他们是被深海沄涡顶起的两条失迷的鱼,穴口翕张翕合泛着欲渴,情液和肉体的搅环不断发出啵唧声,溽热的细肉在滉摆中连连绞缠他的灼硬,她的臀肉微微轻抬又快速回落,滑腻的甬道细密地吸噬他,像他刚才完全吞占她一样,锁骨处是他不断溢出的热喘,皮肤泛着痒,心口也很痒,尾椎重新漫上那团酸疲麻痹,她快速撑开胯骨,屁股跟着也急切摇曳。
在他身上的侵占开始变得绝然而又彻底。
“路泊汀。”
她小声喊他。
“你要不要和我私奔。”
声音还带着刚才哭时的哑涩,伸手掀下蒙在他眼前的暗布。
视线倏然空绰。
路泊汀靠着柜墙垂眼看她,黑暗中他们对视,清泠湛然对上盈盈俏黠,身体深处还在继续缠撩,湿穴内的软肉似涟涌紧紧挤裹着他,周围很安静,他第一次听到自己严重失律的心跳声,凸起的喉结在她的注视下无意识滚落。
半晌,他点头,声音和她一样发涩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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