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在他的胸膛上,夏明明低吟着,舒爽得差点缴了械。
他们在梳妆台上做爱,苏纨身后正对着宽大的梳妆镜。她背对着镜子,因此看不到他们做爱的样子。但夏明明可以看到,看到她半裸的脊背,也能看到那张陷在快感里,迷乱又疯狂的脸。
他们如坠入暴风雨下的大海,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海浪卷住他们的身体,延绵不绝。
感受到她的依恋,镜中的男人一手环紧她长颈,一手揽住她的腰肢,那力道之紧,像是要一直这样困着她。苏纨感觉自己可能快断了气,却又因为高潮带来的快感不舍得分离,于是便与他拥得更紧。
化妆室里,继子与继母就这样上演了淫乱的一幕。他与她交合的身影不仅映照在镜子里,连大理石的地面都依稀可见。两道门紧锁着,重重的帷幔垂下遮住了四面的窗户,满室见证,又隐藏了两人之间不堪的秘密。他们在梳妆台上拥抱在一起,做着爱,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,却又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。那些喘息如凌乱的碎片,在化妆室的大理石砖面上弥散了一地。
等他最后用力撞击着最深处的地方,苏纨颤抖着身子,眷恋着那股滚烫住在身体力的感觉。但她知道身体紧迫,不得不放下了腿,看着夏明明抽离出来。他离开时,忽地笑起来,翻开婚纱的最里头,擦拭起上面还沾着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性器。
“你要死啊!”苏纨小声着,嗔怪了他一句,这人怎么就知道作怪?
夏明明浑然没将她的埋怨放在心上,还故意又擦了几下,直到确定用婚纱擦干净了,才看着婚纱从手中落下。
苏纨转过身,照起了镜子,整理着仪容,看看浑身上下可有留下什么证据。镜中的夏明明欣赏着新娘的美丽,眼神微动,最后,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不得不说,他们站在一起的确比较般配。
两人正依偎着,门那边却传来轻微的敲门声。来人似乎是听说了里头的苏纨正在休息,不敢太大声吵醒,所以试着轻轻地敲了敲门。
“夫人?”外面响起小心翼翼呼喊地声音,是化妆师。
苏纨看了看化妆室的墙壁上挂着的时钟,知道差不多该是和新郎正式迎接宾客的时候,推了夏明明一把,示意他赶紧离开。她提起婚纱,正要走过,眼珠一转,看到他的性器还露在外面。她勾起唇角,恋足轻抬,擦过性器的表面。在夏明明捉住她之前,她抿唇窃笑,飞快地躲开。
夏明明看着她走过去,轻哼一声。眼睛注意到长长的婚纱摆尾,性格里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,想着如果用皮鞋踩在婚纱上,苏纨会不会摔个大马趴。
不过,想到可能会惊动外面的人,他还是忍了下来。
反正找机会下次收拾她好了。
苏纨经过摆在化妆室中间的沙发,忽然想到什么,临时改了主意。
夏明明一直看着她,也就看到她提着婚纱裙摆,突然往沙发那边一跃,跳上了沙发。
她似乎觉得还不够,整个人都躺了下来,身体滚了滚,把沙发的布面压出了一道褶皱,还伸出手拨了拨头发,顿时,本来梳得整齐的头发看上去有些乱。
虽然穿着繁复的婚纱,可苏纨身手利落,动作间,竟似是豆蔻年华的少女,娇俏活泼,说不出的可爱——如果不去想她刚刚做了什么事的话。
夏明明看着她,轻轻笑出了声。
“叩叩叩……”这时候又响起了敲门声,门外的人又喊了一声,“夫人?”
苏纨看了看门,心里犯了嘀咕,要不是知道她们怕吵醒她,要是她真的睡着了,就这声响,她们还想叫醒她?
转头一看,她看到收拾完的夏明明还未离去,还笑了起来,笑容戏谑。顿时,苏纨气不打一处来,脱下高跟鞋,拿起一只,气得直接朝夏明明扔过去。
她这是因为谁,才要这么麻烦地布置?
苏纨用口型无声地气道:“还不走?!”
夏明明一歪头,抬手精准地接住了那只高跟鞋。然后轻浮地吻了一下高跟鞋的尖头,吻过后,知道她想做什么,他随手抛出高跟鞋。那只高跟鞋在地面上骨碌地转了过去,最后和另一只躺在地面上的高跟鞋成功汇合。
苏纨看他溜过到工作人员通道的小门边,说起来也是他们运气好,期间没有别人来打扰。她看着他走向小门背后,轻轻哼了一声。
等看他关上了那道门,苏纨这才深吸一口气,对两道门那边娇声喊道:
“进来吧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