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与波斯皇子有往来。”俞南星今日本不想同她说这件事的,只是他希望林知意能早日醒悟,也就不再对此闭口不谈。
她迟疑一下,却是没有半点隐瞒说道:“的确。我不仅同他有往来,还同他密谋柳家。”她说这话的时候极为坦荡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不怎么要紧的事。
“知意,你糊涂。”俞南星说这话的时候,带着半点叹息,他看不透这个姑娘了,俞南星就算置身事外,也明白此事的凶险,本想劝导她收手别再只身犯险,那日侥幸逃脱,日后若无人在场,她又如何是好?有几条命可以这样试探?
“俞哥哥,糊不糊涂,现今还不能下定论。”林知意在这事情上,没有半分退让。
“柳家,柳正,还有户部尚书,这些岂是你所能触及的?”俞南星见林知意未曾有悔改,立即反问道。
“柳正一派若是不倒,定会利用朝中之事翻身,周将军同周少将军恰好在此时回都,柳正不正会利用这点,踩周家翻身?”林知意不甘示弱,直截了当同俞南星说了此事。
“踩周家翻身,周家也不会被此击垮,你又何必多生此事。”
“多生此事?”林知意此刻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笑容,“周家被踩,你说,圣人会如何对待周将军?”镇北将军被皇上当场抽剑劈身,他该作何想?
皇上像是驱逐一般把他们赶去了北疆,周老夫人本就身子弱,件件事如同惊雷劈到周府,老夫人一病不起驾鹤西去,镇北将军心中哀恸不已,周炎宗更是悲痛交加。
柳正不倒,萧家也会就此遭殃,萧濯尘这样爽朗之人,被结发妻子抛弃戴绿帽,他该如何想?
她现在在这个局外当一个旁观者,对此却了若指掌,看着兄长一个个家道中落,她怎能忍心?
“知意,慎言!”俞南星忍不住呵斥她,心急之下,又开始咳嗽起来。
“慎言,慎行,我不是没做过。”俞南星看到林知意眼里,是绝望与痛苦,从未见过的眼神,像是刀子在刓他的心,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,今日所见之时,他只觉刺目。
“南星哥哥,这书里的偏方,你试过没?”林知意嫣然一笑,眼神中毫无半点笑意。
什么偏方?
俞南星再看桌上的书页,竟是那本……有治热毒之症的偏方,他心中急切,想阻挡林知意的动作,却被林知意直接拉了过来,二人一起倒在了地上,林知意倒在地面,摔下来的撞击有些疼,她却没有表现一点疼痛的感觉,俞南星双手撑在地面,恰好把林知意环在了怀里。
“你试过的,是不是,那夜我们……”她调笑道,“有用吗?俞哥哥。”她说完,对他吹了一口气。
“知意……”俞南星说罢便想起身,谁料林知意直接环住了他的腰,不容许他离开自己。
“我们,再来试试。”林知意说罢,将俞南星反推,此刻,二人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,林知意跨坐于俞南星的腰上,没有半点犹豫,亲吻了下去,他的身上有中药的气味,略略苦涩,却十分清香。
小舌灵活地钻入他的齿缝,吮吸起他的舌,她的力气不小,像是泄愤似的啃咬他,一股子中药味也染到了她的口腔,俞南星想要抵御她,她丝毫不动摇,像小兽一般舔舐啃咬,毫无章法。
俞南星用臂膀去阻隔二人,也只是徒劳,林知意像无赖般压在他身上,并没有要下身去的征兆,最后约莫是累了,她才松口,却不肯从他身上下去,臀上像有一物抵住了自己,她明白那是何物。
“你有反应了,俞哥哥。”她笑得天真无邪,却满眼欲念,“不如……”
“胡闹!”俞南星呵斥她,脖颈上的青筋露出,显然是有了几分怒意,他再如何体弱,终究是个男子,力气也不会比她小,只将她推开,想要平复心境。
林知意却用手臂环住俞南星的脖子:“我说了,那夜有用吗?”
“咳咳……你回去……”他一急,又咳了起来,这次是上气不接下气,脸变得通红,那方才吻过的唇更加鲜红,勾引人似的。
她并不撒手,蛊惑道:“我来治你,可好?”说罢,她松手,要去解自己的衣裙,俞南星来不及阻止她的动作。
她脱衣服的速度极快,甚至不带任何犹豫,便只剩下一层亵衣亵裤:“还是像那日一般?”她说完,便准备脱下自己最后一层衣物。
俞南星出手按住了她的动作:“对不住,那日是我唐突了,此生在无脸面同你相见,还望姑娘即刻回府。”话语中的疏离,让林知意心中有钝痛之感。
“俞南星,我说,若是我是重生归来,你可相信?”林知意失了脸面,捡起衣物开始重新穿上,只是未曾停过话语,“我做了一个梦,哥哥们成了状元,我依势嫁给五皇子,而后成为皇后,因梁安国势衰弱,我自己甘愿前往潭渊成为质子,弱国质子,算什么东西?我任人欺凌,被那些人当做泄欲工具,我只能在夜晚哭喊‘父亲,母亲,兄长’。后来陈璟接我回来,却让我成为众人笑柄,夜晚同他的妃子们羞辱我,折磨我,我是玩物,一个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