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请颜娘等我些时候。”
说罢,她转身就跑。
颜娘看那小姑娘如风一般去得快,刹那就没影儿了,她不由回头看了眼那笼子里的少年,他眼睛半睁,连咳嗽也只能发出些细微模糊的声音。
“你倒也算走了运道,那么个钻惯了钱眼儿的小丫头可是破天荒头一回这么大方。”
颜娘有些想笑,笑那个丫头是个小糊涂蛋,只瞧见了这少年的一副绝好皮相,却也不知自己买了他回去,还能不能救活他。
谢缈近来总是半梦半醒,偶尔会听到几声檐外的鸟鸣,或是一个人轻盈匆匆的脚步声,还有总爱在夜里翻沸的蛐蛐与蝉交织的声音。
温热的布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过他的面颊时,也总能令他找回几分意识,但眼皮似有千斤重,他最终还是要沦落于冗长的黑暗之中。
雨水噼里啪啦犹如碎玉珠般倾洒碰撞在窗棂,淅淅沥沥的声音不绝于耳,从窗缝外钻进来的风带着潮湿的草木味道。
急促的脚步声近了,踩在木廊上的声音越发清晰,在那只纤瘦白皙的手推开雕花木门的刹那,谢缈骤然睁开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