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还自弄得忘我。那么,屋里的是她和融野,屋外的就是千枝姐。
云岫一想起她们欢乐时融野的淫声尽为千枝听去她就口干舌燥。千枝姐会自弄吗?会想着融野弄吗?昨夜她们又是何种销魂?
撩开襦袢下摆,她予融野快活,予自身膨胀到炸裂的淫果以解脱。
“知还、啊、知还——”
她叫得越急云岫越兴奋,“滋滋”水声来自谁,全分不清了。
十四岁,她们塌间雨润云温。
融野不懂这些,只随她捣鼓。
她揉她搓,她没得技巧,只是探索。
“知还,这感觉好奇怪……”
“那就对啦!”
固了她的腰肢,云岫于她两腿间卖力舔弄。
她被舔得神魂颠倒,她勾趾挺胯,淫浆溢出,云岫卷舌吞下。
脑子晕涨,她舒服极了。
仿若躺在云朵上,白云出岫,载她绮梦沉酣。
木挽町,松雪府。
“少当家遣人说今夜宿于半山府。”
“好。”执笔作画,早兰应到千枝的禀报。
“少当家今日同云岫小姐还有照子小姐去了学问所。”
“学问所?”
停笔,早兰险当她耳岔了,“融野去学问所了?”
浅浅一笑,千枝拿出少当家差人带回的诗:“此为大学头要少当家作的诗,少当家说想您也看看。”
“是么。”
移来烛台,早兰对光展纸。
女儿在学问所惹是生非遭撵,没哪家先生愿意教她,最后是美浓守柳泽吉保荐来一人——荻生徂徕
闻徂徕乃大学头林凤冈的得意门生,早兰择日携了束脩,领着女儿登门拜访。
徂徕先生得知女儿读不通长句,遂捐弃四书五经从汉诗教。《白氏文集》《李贺诗选》《子美佳篇》……着实学了不少。
一晃多年,她的女儿再不调皮捣蛋,绘才高于她姨母松雪晚梅,文采也是了得。
“是该元服了。”看完融野的七言律诗,早兰颔首说道。
“是,少当家已十六了。”
“待她回来再问问她。”
“是。”
正要退下,千枝却听早兰问:“晚梅今日仍未来府?”
伏身,千枝答:“是,晚梅大人午前方从仙台归来。”
“晓得她忙,资质胜过我这个姐姐。”早兰笑叹,“可你说说哪有这等妹妹,四处躲我,就是不来。”
“晚梅大人心系着您,何来躲您一说,闲下功夫就会来看您的。”
重新执笔在手,早兰继续为今日一场御前蹴鞠比试的稿绘细描添彩。
“我得了方好砚,你明日送去她府上。”
“是。”
引身告退,千枝合起纸门。
大当家的背影于门隙间渐小渐窄渐迷离。
“啪——”
灯花爆响,千枝心惊肉跳。
那爆响里她看见大当家的身影扭曲了,然再眨眼,又还是那个松雪早兰。
到了明日,大当家自不会记得还有砚,她也不必问也不必送——送去何处?
今日在会津明日到纪州,刚回江户又要去京都。晚梅大人不是不见大当家,晚梅大人迷了路,找不见姐姐的家又以何叩响府门。
佛龛前念了经,千枝擦拭两尊牌位。笼罩松雪宗家十八年年的阴霾,轻易不能够拭去。
更衣时跌出一张画,是少当家托人转交的。
画的学问所的杏花,还提了一俳句。
「春意枝下闹,晨晓无端清梦扰,是我太馋了」
什么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