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这才决定为大姑娘牵线搭桥,可婢子从未想过要害姑娘您啊。”
到底主仆十余年的情分,舒芙还是走到她前递出一块绢帕,示意她按一按额头上磕破的地方,但要说把她再调回春晚楼,却是不可能的。
“你说的这些只是你的片面说辞,可有任何证据能够佐证你的说法。”舒芙道。
阿杏愣了片刻,忽然双眸骤亮:“有的,请老夫人遣人去婢子现下住的地方,破开婢子的枕头,里头可见一荷包,那是当日絮儿姑娘收买我时,亲手送到我手上的。”
黎老夫人正要吩咐门外远远站开的仆妇去取,罗氏却冷不丁插了一嘴。
“阿芙,你身边那个叫阿笺的丫头是不是也在庭下站着?不如叫她也一道跟去,也好多个人搭把手。”
这是怕老夫人派去的人有途中销毁证物嫌疑。
舒芙应了一声,转身去了庭中吩咐下人。
黎老夫人坐在位置上,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罗氏,罗氏则垂下眼,假作什么也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