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黄麻纸条子,展开一看,上头笔迹凌乱,依稀可辨出一行字:
梁家欲议亲,梁母即登香积寺卜算良辰,万盼二姑娘珍重。
舒芙一愣,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一道骑马的茜色身影,大约猜出这是谁写给自己的了。
她胸口莫名发麻,连带着腕骨处都酸酸的。
阿笺观她神色痴怔,双目盈盈有泽,当即叫嚷起来:
“姑娘是要哭么?让婢子看看,这上头到底写的什么!是不是那个什么梁大郎君又来惹姑娘心烦了?”
“不是的,”她迭起来收在袖子中,“我哭和梁之衍无关。”
她为一个苦命又良善的娘子伤怀,并不为梁之衍那种人。
“不过,梁之衍的确是要寻我麻烦来了……
“哼,我无暇管他,他倒来烦我!不成,我非得给他找点事做做!
“……阿笺,你将耳朵贴过来,我有事嘱托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