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身体的主人哪里去了。”
陆修将刚刚与玉枝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,“最好是由血缘至亲为她喊魂。”
弦月的血缘至亲绝大多数已经殉国了,唯二知道逃出来的大皇子和叁公主也下落不明,要想找到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鹤龄逼问着陆修还有没有别的喊魂办法,一旁的玉枝捂着脖颈喘着气,嘴上还不忘附和道:“没有别的办法了,只有血缘至亲才能将她的魂魄叫回来,只要她回来了,我就会将身体还给她。”
鹤龄眉头紧皱,似在思索着什么,而那厢远在叁百里开外的弦月也在寻找着回来的办法。
昨夜被撞出体外,呼呼北风将弦月吹到了一个名为黄岭镇的地方,那儿比之抱柳镇更冷,家家户户还都养了狗,一看到她,那些个恶犬就不停地叫,犬叫声震耳欲聋,震得她灵魂都要碎了,忙忙离开,才得以避过。
飘荡在野外,四周都是雪,白茫茫一片,弦月根本分不清方向,晕头转向地飘了好一会儿,最后也只能先找个避风的地方暂作停留,等天亮了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