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只手拉着他的手落到了小腹上,细声细语儿道:“寒气儿没排出去,窜到这儿来了。”
“那我再舔舔这儿。”
鹤龄故意理会错误,掐着她细腰儿,往她平坦的腹上一顿儿舔。
“可好些了?”
“不好不好,你一边舔,寒气儿一边躲,窜来窜去,窜得人家这里头又痒又麻,又麻又痒,好个难耐。”
“那可怎么办?”鹤龄故作不知。
“你不知?”弦月反问他。
“不知。”
弦月抬脚踹他,反被他握住了,往脚背上亲了一下。
“公主不说,属下不敢动,以免弄得不如意,公主又生气了。”
弦月掩着脸,心知他这是抓着刚刚的事情不放了,却还是说了:“便从你身上寻个长长粗粗,滚滚烫烫的东西尽根入去,将那寒气儿顺着缝儿导出来。”
“属下愚笨,寻不得公主说的这物什,还请公主明示。”
……
弦月突然觉得“得寸进尺”这四字最合适他了。
弦月心里哼哼着,可还是伸手往他胯间,抓住了他那长长粗粗,热热烫烫的肉棒子。
“原来公主说的是这洒水东西。那缝儿又在哪里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还请公主指条明路。”
“没有明路,只有暗道。”
弦月没好气地又拉着他的手往腿间放。
暗道已然已经变成了水道,湿湿滑滑地,还不停地有汁液往外溢。
鹤龄顺着细缝儿摸了一把,然后扶着胯间的硬物抵到了穴儿口,一个用力,便破开了两瓣儿合拢的肉,狠劲儿入进了她的小道中。
两人俱是一喘,鹤龄呲牙问:“寒气出来了吗?”
“你觉着呢?”
“我觉着还在里面,还得搅一搅。”